”肖华凌稍有几道褶皱的眉头紧了紧，犀利的眼神正对上王然，不愧是当了二十多年的老园长....这眼神，瞬间让王然想到了念幼儿园时园长的威严，“你怎么就有把握来收购我们这些民办园，做慈善，给我们脱身，你自己来帮我们兜底赔钱么，”“不，阿姨，你误会了，”“我的想法是，联合，”“联合，”肖华凌来了点兴致，王然先将自己的先行准备全盘托出，老外教师，双语教育，艺术科目，网络大V软广等等....其他的肖华凌都没有什么心理波动，但直到网络流量推广部分的时候，她有些震惊了，对于年轻人来说就像生活日常一部分的小绿书，抖声....对于这位五六十岁的老园长来说，却是完全另一个领域，她虽然偶尔也会刷刷短视频，但从没有意识到这类社交媒体的影响力有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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