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且连自保之力都没有，更别多去做什么了，燕姬轻轻撩了撩发丝，若有所思，程诺刚刚说着的这一切，又何尝不是她之前思考的，星识境的人做间谍，而且是一个人，恐怕也只有这两个可能，要么程诺精神有问题，完全不会按照常人的逻辑做事，要么，程诺之于廉贞国有着刻骨的仇恨，妄图玉石俱焚，但很明显，面前的这个少年正常的很，而且具备着其他人根本不具备的能力，比如，直面女王的目光，比如，处于这样的情况下仍旧面不改色，这都是在这些村民身上完全看不到的，甚至在王城中，也没几个人能做到，而至于第二个的话，则更是不可能，廉贞国固然弱小，但从来不会主动招惹是非，更谈不上谁对自己有着这样的血海深仇，总之，程诺完全不符合任何有关间谍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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