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这个自然，”马局长当然不能说不，相反他喊严老来本来就有这层意思，只是对方辈分太高，出于礼貌，他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让人家帮忙干活，“还有，你们那个顾问人在哪里，我要问他一些问题，”“是这样的，他是我们的外聘人员，没有在局里的编制内，”严老有些吃惊，却没点破，“有他联系方式没有，”“说实话，我们也在找这个人，他很神秘，不愿现身，”“就是顾问这活，也只在直播间遥控指点，我们连电话都没通过，”严老又是一愣，终于忍不住了，“小马，你可别给我耍滑头哈，你放心，我只是问他几个问题，不会把他带走的，”“你要知道，这事关我们整个医学界，”马局长无奈一笑：“严老，您对我们局有大恩，跟谁藏也不能跟您藏啊，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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