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聪目明，对周围人的低语声听了个七七八八，也忍不住心存疑惑，她坐在前排，看的很清楚，李凡的相貌没有变化，气质与刚才却判若两人，这种情况只有武者突破炼体五境洗髓伐骨之后才会出现，可听说李凡根本受不了练武的苦，别说炼体五境了，他连武者入门都做不到，而且他的变化是在戏台突然发生的，绝对与修炼没有关系，绕是她见多识广，也搞不清在李凡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暗记在心里，想要回宫之后找她的老师好好问问，殷楚楚与铁木兰二人对于李凡的变化倒是没有多大感受，在她俩眼里，自己的儿孙本来就是最好的，看到李凡走神，殷楚楚出声提醒：“凡儿，唱的好好儿的怎得发起呆来了，快接着唱呀，”李凡回过神来，忙应了一声，他刚刚在脑海中跟系统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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