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明显感觉到于老太落在他油纸包上的目光，感觉油纸都快被灼穿了，戚向阳笑着点点头，道了声问候，继续往前走，刚抬脚又被胡同“一把手”杨大妈抓住，根据原主记忆，当初来家里动员他下乡的就是她，虽说下乡是上头指示，但就她动员的最积极，戚向阳感受到了原主对她的怨怼，懂了，已标记：不可深交，“向阳准备在哪儿工作啊，要不要到我们街道办事处来啊，虽然临时工，但活儿轻，”听到杨大妈这话，旁边站着看人下棋的朱大爷立马反驳:“轻松有什么用，说是办事处，还不就是个扫大街的，向阳，我跟你说啊，铁饭碗最重要，去我们毛巾厂怎么样，”朱大爷外号朱大嘴，嘴从没个把门，早年间因为多口舌得罪人被整过，不过本性难移，退休了依然没改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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