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要撑破，大脑也变得异常清晰，没有丝毫的困倦，“好了，开饭了！小苏快来吃饭！小月，去喊你爸，”因为看了破案电视剧的缘故，赵德林又想起了18年前的那一桩命案，画面在脑袋里清晰的播放，仿佛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，三条人命，殷红的、刺眼的血迹，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，赵德林坐到窗边，打开窗户点燃一根香烟，深深吸入肺中，让烟雾在身体里多停留一刻，只有这样，才能让他快要崩掉的紧张神经，稍微放松一些，“爸，快吃饭了，别抽烟了，您这个岁数，最好是戒烟或者少抽，身体重要，”老爷子把烦躁的情绪压下去，勉强对女儿挤出一个笑脸，“我知道了，走，去吃饭，”馨月是他一直穿在身上的小棉袄，就算天再冷，也觉得暖和，四个人围卓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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